至于谈恋爱的事情,夏桑子跟悠悠同年,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,也没成年,按照这个标准,我也早恋了。
不是安慰,你拿国奖那一天,我特别开心,我跟我们班上的同学说‘你们看见国一名单上面那个叫孟行悠的了吗?那个人是我女朋友’。
孟行舟这下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,拿着跟油条咬了一口,咽(yān )下去后才说:那别吃了,省得咀嚼跟你增加生理负担,你瘫着吧。
迟砚四处看看,也(yě )没在电线杆上发现监控摄像头,他把手机揣进衣兜里,利落爬上歪脖子树,踩着树干走到围墙上,缓缓蹲下,低头目测了一下,围墙到地面的距离,趁四周无人,直接跳了下去。
迟砚险些忘了这茬(chá ),顿了顿,如实说;他是我舅舅。
孟父转身往家里走,背着对迟砚挥了挥手,步入中(zhōng )年,难得他身上还有一种挥斥方遒的意气。
孟行悠抢先一步说话,故作轻松道:砚二宝你吃饭了吗?我刚在楼下吃饭呢,没有听见电话响,但是我跟你有心灵感应,我跑来上看,你果然跟我打电话(huà )了,是不是很厉害?
外面天未亮, 孟行悠就醒了, 不知道是因为睡太多再也睡不着才醒过(guò )来的,还是因为一天没进食被饿醒的。
时间说起来长,但高二大部分时间她都在忙竞赛,后期更是连课都没有上。
只是这个方向正对着两家小店,青天白日翻墙太过引人注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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